從Cairns拉車到Georgetown,然後打公共電話等車來載,除了荒土無他。
陷入了如果車不來,我也只能枯等的死胡同。
幸好終究一台破舊無門但仍能越野的車來了。
牧場主人Stewart註定生在荒野中,
他不喜歡洗澡也不刷牙,他隨手拾起地上的乾稻草就剔牙。
他一直告訴我刷牙不好牙膏不好洗澡不好,他晚上就直接睡在荒地上,佐著營火。
爺爺拿著獵槍圍捕那些快越界的牛隻,
一邊開車一邊對遠方空氣鳴槍,身手矯健無畏年歲。
他最愛說Bloody hell、最常開懷大笑、晚上直接睡在稻草上。
而我在荒野中無法洗澡沒有手機訊號,
吃的是不乾淨的吐司,喝的是有限的水。
工作就是幫忙撿樹枝、推稻草,在一片荒蕪中連時間都走慢了好大一圈。
在如隔世般的野外,日子被拉得很長,
那時越熬越深的苦,卻拉長了一輩子對荒野大地的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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